又想到罪魁祸首,抱(bào )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低声音,采萱,你说这谭公子也是,看他做生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反了(le )呢?
到了二月,天气就更好了(le ),阳光越来越暖,她每日在外(wài )头晒太阳的时辰越来越长,望(wàng )归也似乎能认人了,婉生和(hé )抱(bào )琴想要抱他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
抱琴看到她的面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叹了口气道,采萱,别太担忧了,经历这一遭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世上,谁都靠不住(zhù ),我们自己且好好活着吧。尽(jìn )力就好了。
秦肃凛伸手揽住她(tā ),轻轻拍她背,别怕,我没事(shì ),上一次是剿匪去了,我们(men )军(jun1 )营里面的人去了大半,回来才知道村里人去找过我们。他们不说,是因为我们的行踪不能外露,那边也不知道村里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打听我们的安危,就(jiù )怕是别有用心的人来试探军情(qíng )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双手叉腰(yāo ),声音很大,老远就听得清楚(chǔ ),都是指责母子忘恩负义的(de )话(huà ),周围也还有人附和。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nǎ )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míng )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huó )下(xià )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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