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tíng )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爸爸景厘看(kàn )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yào )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叫他过来一起(qǐ )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me ),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bà )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bà )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péi )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péi )着爸爸。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huì )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yào )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yī )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lù )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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