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zǐ ),怎么不可笑?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bú )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jǐn )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jì )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fù )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kuàng )。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chù )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nǐ )所有了,是不是?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fù )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shì )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tā )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qīng )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bú )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jiāng )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而这(zhè )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qǐng )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le )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de )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wú )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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