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zuò )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gē )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ā ),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háng )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pāi )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zhe )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shì )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这都是为了(le )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huí )。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孟行悠手上都(dōu )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zhī )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yǒu )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kàn )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zhè )个饼能加肉吗?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没地方下脚,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tí )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wǒ )们休息。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zài )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shì )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tiān )天往一堆凑?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shú )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le )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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