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shí )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tiě )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zhēn )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nǐ )把车给我。
老夏的车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zǐ )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xīn )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wǒ )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gēn )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chē )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jiào )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shì )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mǎi )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děng )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nán ),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chē )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jiào )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wǒ )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shàng )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yī )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shuì )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tóu ),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kàn )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zhè )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xiān )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jiào )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shì )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yào )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jǐ )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lái )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wǒ )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bǎ )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hái )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huō )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lǎo )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xiān )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le )。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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