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róng )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yǐ )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mò )名觉得有些负担。
毕竟容隽虽然(rán )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diǎn )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握(wò )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yǐ )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xiāo )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shì )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men )的顾虑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bìng )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zhǎn )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乖巧(qiǎo )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bó )子上吹了口气。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tóu )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点(diǎn )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yī )句:什么东西?
这声叹息似乎包(bāo )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nán )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què )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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