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nǐ )让(ràng )我(wǒ )抱(bào )着(zhe )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容隽又往(wǎng )她(tā )身(shēn )上(shàng )蹭(cèng )了(le )蹭(cèng ),说:你知道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lèng )是(shì )让(ràng )人(rén )搬(bān )来(lái )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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