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tā ),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kě )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guǒ )不是因(yīn )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bú )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huì )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bú )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le )?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wǒ )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liàn )琴写字(zì ),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shì )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她很想开(kāi )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jǐng )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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