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bú )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zài )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kǒu )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zhōng )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qī )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qū )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kǒu )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gè )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hú )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tā )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ér )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huī )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shǒu )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dàn )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duì )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rén )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lǎo )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cǐ )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huā )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当我看见一个(gè )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tā )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xué )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yě )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xiàng )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de )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xià )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shī )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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