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dào ):先别去管。这边保姆、仆(pú )人雇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这是我的家,我弹(dàn )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le )?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yì )却是同一个女人。
那之后好(hǎo )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zé )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bú )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zài )。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bú )该惹妈妈生气。
何琴见儿子(zǐ )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jiāng )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tā )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zài )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yuǎn )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děng )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hé )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qū ),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fù )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le )共识。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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