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kāi )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de )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le )。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刀,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lìng )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jǐng )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jǐng )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pǎo )。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yī )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wēn )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cài )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彦(yàn )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zǐ ),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彦庭听了(le ),静了几秒钟(zhōng ),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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