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zhǎng )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huò )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huò )祁然也对他熟悉。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dān )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xiǎo )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yǒu )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yě )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厘(lí )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tā ),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jiù )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luò )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zhǎo )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jì )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缓缓(huǎn )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shǎo )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yìn )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pǔ )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shuō )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dōu )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他们真的(de )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ér )媳妇进门?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biān ),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zuì )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shì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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