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yán )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le )一声很响很重的关(guān )门声,回头一看,原(yuán )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shì )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喜上(shàng )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yī )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jiē )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gēn )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ā ),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hù )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lái )去厨房装盘,而乔唯(wéi )一则在自己房间里(lǐ )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de )容隽。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zuò )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suí )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dào ),她只知道自己很尴(gān )尬。
于是乎,这天(tiān )晚上,做梦都想在乔(qiáo )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zài )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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