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shàng )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zhōng )饭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xì )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nà )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chē )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shǐ )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dé )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yè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bú )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zǔ )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dì )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zhe )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hòu )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ròu )。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zhī )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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