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两个人都没有(yǒu )提(tí )及(jí )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lí )轻(qīng )轻(qīng )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dǎo )师(shī )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zhe )微(wēi )笑(xiào ),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jǐng )彦(yàn )庭(tíng )缓(huǎn )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zhù ),在(zài )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yuǎn )一(yī )点(diǎn ),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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