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de )事?
又(yòu )过了片(piàn )刻,才(cái )听见卫(wèi )生间里(lǐ )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yǐng )响降到(dào )最低的(de )。
乔仲(zhòng )兴闻言(yán ),道:你不是(shì )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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