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què )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rán )。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jīng )接受了。
景厘大概是(shì )猜到了他的心思,所(suǒ )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他呢喃了两(liǎng )声,才忽然抬起头来(lái ),看着霍祁然道:我(wǒ )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hái )子,关于你的爸爸妈(mā )妈,我也听过不少我(wǒ )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dào )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pào )了太久,在那边的几(jǐ )年时间,我都是糊涂(tú )的,不知道自己是谁(shuí ),不知道自己从哪儿(ér )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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