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又看,直(zhí )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zài )不停地来回踱步。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浅浅,做(zuò )我的女儿,不需要谁另眼相看。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huà )了(le )?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jì )续啊,让我看看你(nǐ )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zěn )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xiǎng ),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huà )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陆沅低头(tóu )看着自己受伤的那(nà )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yī )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shǒu ),也成了这样——
慕浅刚一进门,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bèi )出门的人迎面遇上。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qù ),在陆沅的视线停(tíng )留处落座,找谁呢?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yì )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