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我是想说我原本,可能会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陆沅缓缓道,可是一转脸,我就可以看到你。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yī )张脸(liǎn ),顿(dùn )了片(piàn )刻之(zhī )后又(yòu )道:刚刚那(nà )个女人是什么人?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lā )着容(róng )夫人(rén )走了(le )进来(lái )。
陆(lù )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jīng )够自(zì )责了(le ),她(tā )反倒(dǎo )一个(gè )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