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xiū )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yī )起等待叫号。
说着景厘就拿(ná )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tíng )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shì )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jǐ )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hù )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jǐn )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nà )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zhè )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jué )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jǐ )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xiào ),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又静默许(xǔ )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kāi )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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