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bú )免都会朝这边(biān )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没话可(kě )说了?容恒冷(lěng )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tào )拒绝人的话呢(ne )?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jiāng )自己隔绝在病(bìng )房外。
不用跟我解释。慕浅说,这么多年,你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她(tā )长得漂亮,气(qì )质也很好啊,配得上你。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容恒(héng )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zào )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容恒却已(yǐ )经是全然不管(guǎn )不顾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许听蓉整个人还(hái )是发懵的状态(tài ),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shèng )下的东西,这(zhè )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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