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shì )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èr )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chē )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wéi )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hòu ),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shēng ),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le )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wǒ )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shì )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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