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chuí )着(zhe )小(xiǎo )脑(nǎo )袋(dài ),再(zài )无别的话。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哥哥的同学也在,景宝去跟她打个招(zhāo )呼(hū )好(hǎo )吗(ma )?
孟(mèng )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wèi )不(bú )一(yī )样(yàng )的(de )豆(dòu )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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