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cì ),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wǔ )**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bú )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de )老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de ),没顶的那种车?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sù )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kòng )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bàn )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de )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le )得。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半个(gè )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bān )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jīng )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chē )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我。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le )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běn )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ér )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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