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的手(shǒu )往回缩了(le )缩,顿了几秒,猛地(dì )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rǎng )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shǒu )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mò )名其妙地看着她:知(zhī )道啊,干嘛?
再怎么(me )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fàng )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le )清嗓,尴尬得难以启(qǐ )齿,憋了半天,才吐(tǔ )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shí )足的心理准备,跟家(jiā )里摊牌,结果孟父孟(mèng )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guò )来了:你少跟我扯东(dōng )扯西。
你和迟砚不是(shì )在一起了吗?你跟秦千艺高一还同班呢,你做人也太没底线了吧,同班同学的男朋友也抢(qiǎng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