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wǎn )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gài )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sī ),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bèi )逼着快速长大。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àn )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nǐ )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姜晚乐(lè )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xiào )呢。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xiǎo )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姜晚不知内情(qíng ),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jí )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ba )?
何琴语塞了,对着护士使眼色,那护士往后缩,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笑着(zhe )说:给人家看看嘛,咱们可是医生(shēng ),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bú )要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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