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hái )帮她带(dài )上了外间的门。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le )你介怀(huái )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tā )身后,低声道(dào ):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de )剧本,聊得很不错。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zì )己愚蠢(chǔn ),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可是这(zhè )样的负(fù )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ér )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me )事,尽(jìn )管吩咐我们。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méi )够到拖(tuō )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zǐ )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zhèng )在准备(bèi )猫猫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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