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bú )是什么秘密,有(yǒu )什(shí )么不能对三婶(shěn )说(shuō )的呢?
至于旁(páng )边(biān )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卫生间(jiān )的门关着,里面(miàn )水(shuǐ )声哗哗,容恒(héng )敲(qiāo )了敲门,喊了(le )一(yī )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wéi )一却还是听到了(le )一(yī )声很响很重的(de )关(guān )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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