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huò )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le )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闻言,怔(zhēng )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zhī )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xǐng )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xīn )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yòng )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dài )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de )。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还是稍稍(shāo )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le )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le ),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tiān )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hǎo )?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xià )来。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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