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dà )半。
被(bèi )四宝打(dǎ )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来。
孟母孟父一走, 她(tā )爬床边(biān )看见家(jiā )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没什么意见:知道了,其实不(bú )需要阿(ā )姨过来,我们学校有食堂。
还有人说,她是跟自己那个职高的大表姐闹了不愉快,大表姐不再罩着她,她怕遭到报复才离开(kāi )的。
孟(mèng )行悠一(yī )个人住(zhù ),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在孟行悠的强烈要求下, 孟母最后(hòu )还是买(mǎi )下了小(xiǎo )户型采光好的那一套房子。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yàn )上前搂(lǒu )住孟行(háng )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bāng )孟行悠(yōu )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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