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zhào )片,那时候(hòu )铁牛笑着说(shuō )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我(wǒ )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chén )暴来袭,一(yī )般是先天气(qì )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jiàn )人说再也不(bú )要呆在这个(gè )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dēng )泡广告。
那(nà )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duō )行李,趴在(zài )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shì )长期在一个(gè )地方的反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zǐ )似乎更加能(néng )让人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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