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xǐng )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tīng )到,转头朝她所在的(de )位置看了一眼,脑海(hǎi )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不(bú )给不给不给!乔唯一(yī )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乔唯一正给他(tā )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dōu )赶走了,那谁来照顾(gù )你啊?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tā )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zì )己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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