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cèng )着她的脸,低(dī )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qù )认错,去请罪(zuì ),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suí )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tā )耳边,低低开(kāi )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匆匆来(lái )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可是面对胡搅(jiǎo )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duì )不会像现在这(zhè )么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