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liè )的检查做下来,再(zài )拿到报告,已经是(shì )下午两点多。
景彦(yàn )庭喉头控制不住地(dì )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彦庭(tíng )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我像一个傻子,或(huò )者更像是一个疯子(zǐ ),在那边生活了几(jǐ )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wǎng )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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