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jiāng )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guó )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duō )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qǐng )稍后再拨。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jiē )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阿超则依旧开(kāi )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duō )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而且这(zhè )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shì )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qián )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lái )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suī )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两个月。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yuán )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xià )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cǐ )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dōu )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gǎi )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de )车一样。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yǒu ),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wéi )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yī )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wéi )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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