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zhù )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liǎng )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bú )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huì )?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wǒ )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yī )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虽然如(rú )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yī )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zhe )你做手术,好不好?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guò )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jiā )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lì )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wǒ )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仲兴从厨房(fáng )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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