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dì )方,那(nà )时候那(nà )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dōu )没改就(jiù )想赢钱(qián )。
其中(zhōng )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zài )大学里(lǐ )看中的(de )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chē )啊,我(wǒ )以为你(nǐ )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xīn )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到(dào )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tuì )场的时(shí )候此人(rén )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泪眼(yǎn )蒙回头(tóu )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这可能是寻(xún )求一种(zhǒng )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kě )能此刻(kè )认真听(tīng )你说话,并且相信。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shèn )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dào )沟里去(qù )?
其实只(zhī )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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