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yǐ ),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wǒ )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wéi )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jiàng )到最低的。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hòu )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nǐ )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shì )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xī )?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dòng ),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听了,哼了一(yī )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me )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听(tīng )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lǎn )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明天容隽就(jiù )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zhōng )于可以过去了。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ér )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qù )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shàng )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yī )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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