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duì )此微微(wēi )有些意(yì )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qián ),他是(shì )真的看(kàn )不到希(xī )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已经长成小学生(shēng )的晞晞(xī )对霍祁(qí )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yǒu )些害怕(pà )的。
虽(suī )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jǐng )厘一家(jiā )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lún )到我给(gěi )你剪啦(lā )!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zhuó )着开口(kǒu )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luò )到t国。或许是(shì )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电(diàn )话很快(kuài )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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