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这本该是(shì )他放在掌心,用尽全(quán )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ér ),到头来,却要这样(yàng )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而(ér )结果出来之后,主治(zhì )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yǎn )的房门,听着楼下传(chuán )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bǎn )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xiǎo )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zhè )里住?你,来这里住?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huí )我这个爸爸,就没有(yǒu )什么顾虑吗?
她这震(zhèn )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lí )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zhè )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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