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虚(xū )伪的(de )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shì )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mào )着寒(hán )风去爬山,然后(hòu )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shuǐ )地起(qǐ )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等他(tā )走后(hòu )我也上前去(qù )大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rěn )我的车一样。
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yán )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běi )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dé )特立独行,主要(yào )是他(tā )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liǎng )部车(chē )子却是轨迹可循(xún ),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bǎn )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me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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