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le )那个人。慕(mù )浅说(shuō ),可(kě )是他(tā )忽然(rán )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dào )我眼(yǎn )前,让我回到桐(tóng )城,方便(biàn )他一(yī )手掌控。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齐远一面走,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三年前发生(shēng )车祸(huò ),双腿残废,已(yǐ )经很(hěn )多年(nián )不出(chū )席公众场合了。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慕浅硬生生地暴露了装醉的事实,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无所谓地走到霍靳西身边,冲着他妩媚一笑,抱歉啊,不是只有霍先生你会突然有急事,我也会被人急召(zhào )的,所以不能招呼你(nǐ )啦。不过(guò ),我(wǒ )那位名义上的堂妹应该挺乐意替我招呼你的,毕竟霍先生魅力无边呢,对吧?
霍靳西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她是你堂姐?
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出来。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低低开(kāi )口:那你到底想怎么(me )样啊(ā )
慕浅(qiǎn )回到(dào )公寓的时候,楼下已经不见了霍靳西的车。
容清姿嫁给岑博文,岑博华是岑博文的亲弟弟,也是现在岑家的掌权人,偏偏岑博文死后将大部分遗产留给了容清姿,岑家交到岑博华手上也日渐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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