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nán )了(le ),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所以,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shēn )份(fèn ),而(ér )是为了钱财?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kān )?
姜(jiāng )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wǎn )才(cái )知(zhī )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nà )话(huà )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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