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hòu ),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suǒ )能。
因为从来(lái )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zhǐ )引。茫茫未知(zhī )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xī )望能朝着自己(jǐ )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jiù )是过去了。
顾(gù )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táng )。
我本来以为(wéi )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现在是凌晨(chén )四点,我彻夜(yè )不眠,思绪或(huò )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huì )儿,待回过神(shén )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de )知识,隔个一(yī )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měi )次的回复都是(shì )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大概就是(shì )错在,他不该(gāi )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qí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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