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wǒ )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ér )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jiàn )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hé )拆桥!
至此,慕浅也算是明白了(le )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héng )有过关系。
周五,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慕浅送她到机场,见还有时(shí )间,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kāi )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mā )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gū )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ràng )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hé )吗?
说完她就哼了一声,再度闭上眼睛,翻身睡去。
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这才道:我目前在淮市暂居,沅沅来这边出(chū )差,便正好聚一聚。
她和霍靳西(xī )刚领着霍祁然下车,才走到门口(kǒu ),容恒的外婆就已经迎了出来,果然,跟慕浅想象之中相差无几(jǐ )。
一上来就说分手,您性子未免(miǎn )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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