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kuǎ )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qīng )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jiān )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huò )祁然。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qǐ ),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kū ),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yàn )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霍祁然见(jiàn )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yàng ),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wú )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yī )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zhè )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shí )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rán )也对他熟悉。
她这震惊的声音(yīn )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jù ),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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