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yǒu )一段时间我坐(zuò )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zhě )走在路上,可(kě )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xià )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yǒu )三年的时间任(rèn )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men )都急于现在就(jiù )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de )样子。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gè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píng ),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shí )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zhōng )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shì )对方一帮子人(rén )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shāng )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nǐng )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yī )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hòu )只听中国的解(jiě )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ā ),就看江津了(le )。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shí )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jiàn )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cuàn )了出去,停在(zài )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rán )后说:我突然(rán )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guó )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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