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yǒu )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nǎo )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zhěng )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kàn ),但是容隽还(hái )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应了一声(shēng ),转(zhuǎn )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chū )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zhe )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至于旁边躺(tǎng )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guō )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dì )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gēn )您说声抱歉。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容(róng )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le )吗?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你知道你哪里(lǐ )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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