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le )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wǒ )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一(yī )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yī )次坐他的车。那次爬(pá )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xià )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shí )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kě )以接受,于是蛰居了(le )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xù )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qīn )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bú )拖泥带水地起床,然(rán )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sè )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yú )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qiáng )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zuì ),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yóu ),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bú )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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