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le )桐(tóng )城(chéng )另(lìng )外(wài )几(jǐ )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bà )吗(ma )?
我(wǒ )不(bú )住(zhù )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kuò )别(bié )了(le )多(duō )年(nián )的(de )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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